这一世,她依旧习惯于喝茶,只是云深她寻了好久。
未果。
前面是千机,现在是云深。
一次算巧合,那两次……
她笃定,这男人就是在等着她来。
千机做诱饵……
祁家人向来都是狠角色,不然祁家也不会屹立京城第一世家这么多年。
而祁景臣,他这个人只能说藏得太深。
不可深交。
“茶不错,祁先生的茶艺更是精湛,不知这茶叫什么?”
“目前还没有名字。一个朋友茶园培育的新品种,现在还在尝试阶段,如果口味合适,可能后期会大规模种植。”
那淡定自若的样子,到不像是说假话的。
“姑娘是第二个品尝它的人,觉得什么名字合适?”他问的随意。
纪窈将茶一饮而尽,摇了摇头。
在她这叫云深,是老道士的云深,或许它现在也可以有别的选择了。
望着窗外的无尽夜色,蹙着眉不悦道“谈正事吧,还是说祁先生没有想交易的打算?”
梓酥眼突突的,他总感觉但凡说个不字,眼前的小姑娘会做出什么很过分的事。
“爷。”小声的喊了一声。
祁景臣笑着摊了摊手,语气带着安抚“千机现在不在我这,老爷子喜爱借去观赏两天了,姑娘要是着急,明日可以和我一起去趟老宅,我们一起去取。”
说着从身后抽屉里,拿出一叠报告放在桌上。
“顺便见个人。”
纪窈接过报告,翻了两下。
是份病例单。
病人祁愿。
年龄五岁。
患者见不了阳光,吹不了风,遇水皮肤像蛋壳膜一样一碰即。
病因不详。
后面是附属的一系列检查单。
祁愿,祁家嫡孙,也就是祁景臣大哥的孩子。
小孩怪可怜,自小无父无母,还得了这种怪病。
祁家寻了不少名医,包括京城医研院也都没辙。
根本找不出病因。
“好。明天都雲酒店门口等你。”女孩透亮的眼眸,黑白分明。
眼尾弯弯含着笑意,温顺像个普通高中生,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