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乱之中,曲藿胸口处的衬衣扣子还开了两颗。
明晃晃的车灯照得问萦睁不开眼睛。
瞧见司机讶异中透着兴奋的目光,再看自己摁着曲藿胸和肩膀连接处的手。
偏偏曲藿还是一副面瘫模样,眼神坚定又刚烈。
问萦的脸红成了只熟透的番茄,在心里骂了一万遍那瓶该死的果酒。
“上车!”
问萦迅速松开手,用手肘碰了下曲藿。
随后,他抱着曲藿的外套一头扎进车里。
曲藿跟着他,乖乖上了车。
路上司机没说话,但探究的眼神一直朝着两人打量。
有钱人家小孩,玩得就是花。
他心中啧啧称奇。
问萦的脸皮已经碎得稀烂,他自暴自弃地低头当鹌鹑。
见他这么没精神,他旁边的曲藿很急。
但问萦不让他说话,他只能看着问萦。
“都怪你。”
过了会,问萦终于缓过气来,凶巴巴地瞪了回去。
和醉鬼生气是不合理的,但他还是生气了。
“”
曲藿的睫毛颤抖着,面上有几分局促。
他扯过问萦怀里自己校服的一角。
随后另只手搭在校服边缘,写着什么字。
————对、不、起。
问萦看了三遍才看懂。
心头的气瞬间消弭不见,他扯了扯嘴角:“你不会说话吗?”
说出来的语调压根不像抱怨。
问萦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你不让我说。”
时隔安静半小时,低沉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。
哇哦。
安静开车的司机睁大了眼,倒吸一口凉气。
太刺激了,他就知道跑晚班有好戏看!
这俩小少爷不光大街上闹脾气拉拉扯扯,还小小年纪就玩什么指令、禁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