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。。。嘘,亲爱的,你为什么要挑战我的底线呢。”
谢烛暝的嘴唇擦过耳廓,手指穿过丝,轻轻打着转。
不知用了何种方法,顾澄鸢失去身体的归属权。
简称,完全不能动了,只有任由对方摆布。
顾澄鸢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你们纸人能不能管一下奇怪的客人?
自己不是贵客吗?
再不帮帮贵客,他都害怕谢烛暝当场把自己衣服扒了。
是的,顾澄鸢早就现,在那双狭长的眸子里,总会夹杂压抑的情欲。
没人想被这样的眼神盯着,犹如伺机而动的野兽,将会扑过来,尽情啃咬。
吮吸每一处肌肤,在猎物身上打上印记。
顾澄鸢也不喜欢,尤其对方是男性,自己还是性冷淡。
对,谢烛暝更不行,他太过于危险,更不能用饱含情欲的眼神望向自己。
如果内心有恋爱评分,那其他人肯定都是零蛋,谢烛暝是负一百。
“亲爱的在想什么?难道又是些坏主意?”
“啊啊啊。。。亲爱的,究竟怎么样才可以让你完全属于我呢。”
“我是多么想和你融合在一起,最好可以任我摆布,被我锁在家里,每天只能看着我一个人。”
谢烛暝滔滔不绝,说出一系列变态的话语。
说完又觉得不够,引人遐想的画面在他脑子里展现,为了让顾澄鸢切身体会,他的嘴唇紧贴耳朵。
温热的呼吸洒在顾澄鸢的颈处,他极力往另一边撇,却被另只手托住。
“亲爱的,我会把你好生养着的,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但是每天我们都要交融。”
“做一晚上怎么样?呵呵,我知道你身体很好,肯定吃得消。”
抱歉,他身体一点都不好。
某人是完全不装了是吧?
顾澄鸢抿着嘴,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,甚至不止一条。
到底是什么?
快想起来,快想起来!
顾澄鸢甚至萌生撞桌子的冲动,虽然桌子也是用纸糊的,估计不会有任何效果。
良久,顾澄鸢猛地吐出一句:“有问题。”
谢烛暝轻笑:“对于你来说当然是有问题,因为我马上就要进入亲爱的里面了。”
进入?
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吓人。
顾澄鸢略感无语,他垂着脑袋,意识到问题出自哪里。
他的理智值在急下降,按照一般的情况,自己理应是什么情况?
疯的情况。
他的所看所感所听皆被蒙蔽,一切都指向未知的领域。
那么可以相信此刻的判断吗?
答案是绝对不行。
顾澄鸢现自从宣布人数后,没过多久,四周都变得极为安静。
但具体是何时开始的,连顾澄鸢都无法断定。
他只知道锣鼓声停止了,站在广场上的纸人像是被定住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