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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山别墅不是温旬常住的地方,温旬名下房产巨多,用了一年,才锁定这个地方。
不管是不是,都要一探到底。
“林姨,你还好吗?”我抬眼看向林姨。
林姨勾起嘴角,无奈一笑,“还好,好不好也就这样。”
我握住林姨的手腕,林姨吃痛了一下。
我面露担忧,“对不起,林姨。”
“我还以为过了一年,他会有所收敛。”
“意意,狗改不了吃屎。”林姨冷哼一声。
在我回国时,林姨自杀过,后被温执及时发现,抢救回来了。
态度有所好转,没想到还是如此残暴。
林姨对我而言亦友亦母,送回林姨后。
开车返回我家,车灯扫过,温旬的身影在我眼前出现,指尖烟火忽明忽暗。
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。
下车后,温旬一步一步走近我,“今天和她去做什么了?”
“阿旬,商量订婚宴的事。”我抬头看向温旬。
“是吗?”
我抿了抿嘴唇,“阿旬,我一天都没发消息给你,你不知道我在意你吗?”
温旬挑眉,不知信没信。
“阿旬,这一年,你作弄够我了吗?”
“我真的爱你。”
“为什么你不信呢?”我双目盈盈,咬了咬下嘴唇。
温旬冷笑了一声,深吸了一口烟,吐出,“我不信。”
我与温旬的关系又陷入了僵局。
我让人组织了一场酒局,在新开的澜意酒吧。
温旬搂着上次的女人出席,女人盛装打扮。不一会儿,包厢里又叫来了温旬的朋友。
好事者又开始奚落我。
温旬作壁上观,摇晃着酒杯,聆听怀里女人低语,我充耳不闻。
此番做局是为了让女人退出温旬的身边,合适的时候出现,那么结束的时候也不要突兀。
我端起一杯香槟靠近沙发最深处,语气清冷,“文**,我的未婚夫好玩吗?”
“请让一让。”女人看了一眼温旬,不说话。
我拉起女人,坐在温旬身旁,女人咬了咬唇,见温旬没挽留就跺脚离开了。
温旬的兄弟们眼里透露着不可思议,还是第一次对温旬身边的女人发难。
酒后散场,在地下停车库,突然出现三个人高马大拿着刀棍的男人,表情凶悍,眼神狠厉,在我与温旬的身上扫视。
“温旬,我妹妹去哪儿了?”为首的男人率先说话。
温旬脸色不改,“我怎么知道?”
男人冷哼了一声,“兄弟们,上!”
我攥紧了手包,掏出手机报警,温旬跨步挡在我身前,面对三个人,温旬单挑独斗。
温旬弯腰正躲过为首男子的一招,片刻之间,另一个男子抡起棍子想要偷袭温旬后背。
我意一动,扑向温旬,大喊,“阿旬!”后背锥心一痛,闭眼时看到了温旬怒目圆瞪,万分紧张的表情。
“不许动!警察。”警笛声也随之响起,获救了也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