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川安脸色僵了一瞬。
“我当然是偷偷地跑进来的,门口的小厮被冬瓜支走了。”
说到这他还颇有点自豪:“瞧瞧我厉害吧,还是我想着你们,来看你们还不忘了给你们带零嘴。”
裴川安白了他一眼:“你以为现在府里发生的事情能逃过长嫂的耳目?”
裴川安:“”
他哭丧着一张脸:“应该不会吧?”
裴川惑不搭理他。
什么小零嘴,就是他自个吃剩下的糖葫芦,这人明摆着就是犯了这才过来拉着他们摆龙门阵的。
裴景悦拉过裴川安的身子,试探问:“安安,这几日外面可是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?”
“有趣的事?”
裴川安想了想:“阿东把他爹的私房钱全都给找出来了,算不算?”
裴景悦:“”
“噗嗤。”
一旁的裴川惑笑出声:“她是想要问你那质子府有什么消息呢!”
“裴川惑!”裴景悦恼羞成怒,一双眸子喷了火。
“怎么,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,你不想要知道那质子府的消息?”
裴景悦咬唇不说话。
裴川安咬糖葫芦咬的起劲:“没听说什么啊,那质子府就跟瘟疫一样,谁敢跟他搭上边啊,姐,我劝你还是放弃吧!”
他人虽然小但可不傻,现在谁都不愿意和那质子府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呢。
裴景悦眼眶瞬间红了,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和温以澈没有关系了,可心底却盼着他一生能够平安喜乐。
裴川惑看着她这副模样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撇过头不说话。
“阿姐,你为何就偏偏那姓温的不可,二兄不是有好多认识的人嘛,让他再给你选一个不成?”裴川安有些不解。
像是他,糖葫芦和米糕他都喜欢,若是没有糖葫芦,给他米糕他也会很欢喜的。
裴川惑其实也有些疑惑,要说温以澈长得好看,那京城里也有不少胜过他长相的人,尤其是文韬武略,他也不是拔尖的,怎么就能让自己妹妹死心塌地的这么喜欢那人呢?
“你不懂。”
裴景悦失落的跪在那:“他救过我的命!”
她声音极小,可在空旷的祠堂内却足够让人听清,裴景悦象征性的扯下了嘴唇,又重复了一遍:“他救过我的命啊!”
“什么?”
裴川惑立马正直了身子,脸色严肃的看着她:“什么时候,他怎么你了,你什么时候用的着他救你的命了?”
“阿姐,你快说啊。”就连最小的裴川安都面带疑惑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