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吻住的瞬间有种无奈、有种甜蜜、有种类似娇嗔的小脾气。她从未被一个人这么强烈地渴望她。
这吻比看光溜溜的身子还色。
已不管时间多久了,等她有意识时是他在她脖颈里呼气。
呼得她痒痒的、绵绵的。
顾淌声线尽力克制得沉稳:“夏月,不够。”
“什么不够?”
“亲不够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我初吻。”
“…你说实话我不会说你什么。”
“真没骗你。”
“…人在做天在看,别违背良心。”
那是第四段吻。
他故意的,压着她的上唇疼处吻,故意让她疼,好似真像污蔑了他的清白所以他要狠狠上诉。
他捂住她眼睛,听她溢出的声音。
连挣扎声都甜腻。
让他口干舌燥。
他拇指狎昵地摩挲她发烫的耳垂,时深吻,时浅啄。
夜光照在他一半的喉结,喉结跟着茶几上玻璃杯壁上曾温热的水珠一起滚动,滚动的何止喉结。
后来都是深吻,太深,好深,夏月腕动脉直跳。
她记起来了。他说过他喜欢比较深。
小小的间隙里,他贴着她耳垂,她能感觉一点濡湿。
顾淌:“你不是喜欢各取所需吗?”
接着,他唇隔开了一段距离,低音裹着喘息。
他指关节划过她右颊,诱人地,“要我教你成年人的方式吗?”
她心里过电,又觉得刺耳。可他说得没错,相比看不见的虚无缥缈的瞬息万变的爱,她只想要实在的好处。
她也不占别人便宜,她可以交换。
可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交换。
那为什么愿意交换的——有他。
夏月怕深挖下去会让自己得出一个无法接受的答案,索性不再多想。
她冷冰冰地说不需要。
顾淌只是浅笑。
第五段吻倒温雅了。
夏月闭上眼,情不自禁。她想——
上天,这就是你给我的男人吗?
会让我坠入爱河,还是在劫难逃。
)
路过包厢的人谁也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。
只偶尔会听见一些难以形容的非常细小的声音。
情乱意迷的声音。
三三:
*亲亲狂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