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,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,别打了呜呜呜呜!”
“我、我再也不敢偷拍雄虫阁下了……就,就这两张……我誓没有别的了,我也没在别墅里安装摄像头啊……饶、饶命啊军虫大哥!
军雌一身剪裁得体的灰白金色军服,将他宽肩窄腰的姣好身材勾勒出来。
厚重的兽皮军靴踩在偷窥者的颧骨上,随着军靴的拧动,詹森的脸颊也被深深踩进地里,黑暗中甚至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而他死死护住的相机,被高大的军雌弯腰随手捞起,随手砸在偷窥虫的脑袋上。
诺德:“……”
他起先还以为是雄保会的虫来了,等来虫迈着长腿向他走来,冷肃的气势裹挟着浓重的压迫感,然后在一个不近不远的安全距离停下时,他才看清雌虫的面容。
灯光下,军雌抬起半张冷冽的脸。
……这种残暴的打法,惊人的武力,虽然早就感觉到像了,没想到还真是。
身形挺拔的军雌,一头利落的蓝色短在灯光下泛着冷冽光泽,微微颔,他直直地看着雄虫,眼神带着难言的粘稠,密不透风地将虫笼罩其中,“……雄主。”
而诺德此刻只有一个想法:军部信赏必罚,元帅私闯下属宅邸,违法吗?
第14章说跪就跪
“尊贵的雄虫阁下,我们已经对您的宅邸做了全面排查,并没有现有类似于摄像头的可疑装备。”
雄保会处理完后事后,又对宅内的雄虫安抚了半天,才告辞离开。
亚盖坐在二楼靠窗的沙上,长吐一口气,情绪逐渐平复。
那只名叫詹森的雌虫,是亚盖的疯狂迷恋者,他原本是消防队的一只平民a级雌虫,却在一场任务中导致烈火烧身,全身大面积烧伤,脸也毁容,工作也丢了。
这种情况下,他基本等于一只废虫,没有雄虫愿意娶他,甚至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没有雄虫给他好脸色,对他避如瘟疫,当面诅咒他的更是不在少数,直到有一天他在街上不小心和一只雄虫相撞,漂亮的雄虫竟然没有骂他,当场就坠入爱河。
那只雄虫就是亚盖。
詹森内心逐渐滋生出阴暗潮湿的扭曲想法,在亚盖家附近租了一间公寓,躲在阴暗的角落偷窥爱慕的雄虫,并在今天,甚至试图给他寄出带着恶心肮脏的体。液的信封。
“他拍摄的照片和备份都被销毁了,”诺德走到亚盖身边,“不过为了避免再生类似的情况,还是需要叫威廉上将加强一下宅邸的安保,最好多派几只精锐的士兵守在门口。”
诺德在那边规划,可当事虫的心思压根不在那只偷窥虫身上。
偷窥虫固然可怕,但毕竟亚盖没有亲眼见到,也没有收到那个可怕的信封,都是诺德帮他处理的。
——远没那只跪在门外的军雌吓虫。
雄保会离开后,军雌在几次敲门无果、和一声声“雄主,兰斯诺特求见”的请求得不到回应后,直接跟个雕塑似的跪在了门口。
“诺德,你来之前没跟……说一声啊?”亚盖紧张兮兮地指了指窗外,别看他经常背后痛骂兰斯诺特,其实内心怵得要死。
那只变态军雌神经兮兮的,在利伯莱揣崽之前,整天怀疑诺德跟他搞雄同。
诺德:“……”
他当然说了!!
为了避免侍虫被刁难,诺德提前给兰斯传过简讯,告知自己这几天会住在亚盖家,虽然聊天框顶端的“对方正在输入中”足足盘旋了半个小时,但兰斯诺特最后还是以仿若用脚打字般的龟回了一句“好的,雄主。”
这他*的不是同意了吗?!
诺德呼吸都停滞了几秒,然后沉沉地吐出一口气,“没事,不用管他,时间不早了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