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希梅赫娜结婚后,我每每跟她做爱都会吸她的乳房。
但那里什么都没有,她没有当过母亲,那里不可能有奶水。
母亲——阿什丽的身影挥之不去,她是我的母亲,又像是一个魔鬼。在结束训练的一个傍晚,我下定决心,带上一个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面具,去到了伯尔拉德最大的教堂里。
“我要举报的是女酋长阿什丽。”被欲望逼疯了的我用一种几进疯狂的的声音对主教说,“她是魔鬼,她是……女巫。”
然后我每日守在宫廷的忏悔室外面,直到有一天看着她衣衫不整地走出来,但眼里还是属于女酋长的高贵和自信。
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,但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露出破绽。
欲望的火焰焚烧着我,希梅赫娜怀孕了,我们只能暂时停止交合,于是我就娶了玛格达莱娜做我的侧室。
我和希梅赫娜的孩子降生了,是一对双生子,儿子我叫他伊利克,女儿则叫塔坦尼。
她生完孩子没多久,我就又和她做爱了,我趴在她的胸脯上,吮吸着她的乳汁,有时候用牙轻轻地咬一咬她的乳头,像在报复什么。
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咯咯地笑,然后骂我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。
我盯着希梅赫娜那张红扑扑的脸,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嬉笑里,胸脯随着喘息微微起伏,乳头上还挂着几滴白腻的奶水,湿漉漉地反着光。我喉咙一紧,脑子里突然闪过母亲阿什丽的身影——她被科兹玛吮得红肿的乳房,还有那声声黏稠的呻吟。我咬了咬牙,压下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气,转头对外喊道:“把玛格达莱娜叫进来!”
门吱吱呀呀地开了,玛格达莱娜走了进来。她皮肤白得像羊脂,身段柔软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柳条——一如既往。她一进来就瞟了我一眼,眼波流转,嘴角挂着点意味不明的笑。
“过来。”我声音有点哑,手一挥示意她靠近。希梅赫娜歪着头看我,眼神里有点疑惑,但更多的是好奇。她身子还软着,靠在床头,裙子半敞,露出那对胀鼓鼓的奶子,奶水顺着乳晕淌下来,打湿了床单。
玛格达莱娜没多话,直接爬上床,跪在希梅赫娜旁边。她低头凑近希梅赫娜的胸,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滴落的奶水,抬头冲我笑:“甜得很,少爷,你不尝尝?”她声音软得像蜜,我胯下一紧,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疼。
我没吭声,直接扑上去,一手抓住希梅赫娜的肩膀,把她按在床上,嘴狠狠咬住她左边的乳头,用力一吸。奶水喷了我满嘴,甜腻腻的,带着点温热的腥味。我牙齿轻轻碾过她的奶头,她哼了一声,身子抖了抖,笑着推我:“你这混蛋,轻点,疼!”
我抬头看了她一眼,她眼里水汪汪的,脸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。我没理她,转头对玛格达莱娜说:“你也别闲着,舔她下面。”玛格达莱娜咯咯一笑,低头钻到希梅赫娜腿间,裙子被她一把掀开,露出那片湿乎乎的肉。她舌头一卷,希梅赫娜猛地一颤,嘴里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:“啊……你俩疯了……”
我不管她说什么,手伸过去捏住她另一个奶子,用力一挤,奶水喷了我一脸。我低头舔干净,舌头在她胸上打转,牙齿时不时咬下去,像是要把她啃碎。玛格达莱娜在下面忙得不亦乐乎,啧啧的水声混着希梅赫娜的喘息,听得我脑子发热。我一把扯下裤子,肉棒弹出来,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,顶端已经淌着黏液。
“转过来。”我拍了拍希梅赫娜的屁股,她喘着气翻过身,撅着臀对着我。那对乳房垂下来,晃晃悠悠,像两只灌满水的袋子。我抓住她腰,龟头在她穴口蹭了蹭,她哼哼着扭了扭屁股,像在催我快点。我没忍住,一下捅到底,她尖叫一声,身子往前一扑,差点撞到床头。
玛格达莱娜爬过来,跪在我旁边,手伸到我胯下,轻轻捏住我的卵蛋,揉了两下,抬头冲我媚笑:“少爷,硬得跟石头似的,希梅赫娜受得了吗?”我瞪了她一眼,喘着气说:“少废话,舔她奶子去。”她吐了吐舌头,凑过去一口含住希梅赫娜的奶头,吸得啧啧作响,奶水顺着她嘴角淌下来,滴在她自己胸上。
我一边操着希梅赫娜,一边看着玛格达莱娜吮她乳头,叁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,像一副淫靡的画。
希梅赫娜被我撞得直叫,声音断断续续:“慢点……混蛋……我刚生完……”可她屁股却往后迎着我,像是要把我整根吞进去。我低吼一声,加快速度,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颤,水声啪啪响个不停。
玛格达莱娜突然松开嘴,爬到我身后,手从后面伸过来,手指探进我的肛门,一下下试探性的摁着,她手指探到一个点,往下一摁,我浑身一颤,差点射了出来。她见我反应,轻轻地笑了。
我们叁人像是只会交合的野兽,我也不记得希梅赫娜是第几次高潮了,我终于低吼着射在了她的身体里。然后我们叁人气喘吁吁地分开。希梅赫娜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瞪了我一眼:“好不容易生完,你又来。”玛格达莱娜笑了,给了希梅赫娜一个情欲的吻,舌头在口腔里搅动,然后恋恋不舍的分开:“姐姐,要是我有乳汁,我一定帮你喂。”
我起身把衣服穿好,然后走了出去,把房间留给她们两人。我知道她们喜欢对方远多过喜欢我,当然我并不是很在意,毕竟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她们,只是婚姻的职责。
我来到母亲的房间,轻轻推门进入,母亲睡得很安详,丝毫看不出宫廷医生已经宣布她病入膏肓了。母亲的丈夫——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继父克维吕奥守在床边。
“晚安,妈妈。”我摸着她的脸,在脸颊上落下一个得体的吻。
像一个爱母亲的好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