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去世了,然后克维吕奥也跟着她一起走了。
我正式成为了伯尔拉德的领主,延苏家族家族的家主。
西边的匈牙利王国崛起,对伯尔拉德虎视眈眈,我假意归顺拜占庭以求庇护,信了东正教,将伯尔拉德改为了封建制度。伯尔拉德的原住民多是罗斯人和瓦拉几亚人,而拜占庭都是一群希腊人,他们对可萨人的侧室总是多有非议,为此我遣走了玛格达莱娜,眼不见心不烦,虽然我知道希梅赫娜还在偷偷养着她,我也懒得管,这反正也是小事。
但酋长这个头衔便成为了历史,从现在起只有“伯尔拉德伯爵阿拉斯兰”。虽然伯尔拉德越来越富饶,收上来的赋税一年年增加,粮仓也渐渐填满,但我好像离母亲越来越远,不过佩德里说母亲要是还在一定会称赞我,为我骄傲。
“你懂什么?”我心烦意乱,差点脱口而出,“你不过是一只想要我母亲却没得手的狗。就连科兹马这种弱智都能操到她,你可以吗?”
别误会,我还是很尊敬佩德里的,况且说不定我那么多兄弟姐妹里真的有几个是他的种。
为了在拜占庭那帮同僚面前立威,我在伯尔拉德办了一场狩猎活动。贵族们带着猎犬和弓箭,浩浩荡荡进了森林。我骑在马上,风吹得脸发凉,心里却堵得像塞了块石头。
我追着野狼来到了森林深处,远远瞅见了一幕——瓦伦蒂娜,那个小时候骂我野种的人,那个青春期时男孩们的幻想对象,高傲娇俏的市长家大小姐,和母亲的傻子性奴科兹玛,居然在林子里搞得天翻地覆。
他们躲在一片灌木后面,瓦伦蒂娜那身绣金线的猎装被扯得稀烂,裙子撩到腰上,露出白得晃眼的屁股,臀肉一抖一抖的,汗水顺着脊沟淌下来,闪着淫靡的光。
科兹玛压在她身上,裤子褪到膝盖,露出毛烘烘的大腿和那根粗得吓人的玩意儿,正一下一下往她身体里捅。他喘得像头饿疯了的野猪,口水淌下来滴在她背上,湿了一片,腥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。
瓦伦蒂娜咬着唇,哼哼唧唧地乱叫,声音压得低,可还是被我听到了。她抓着地上的草,手指掐得发白,指甲缝里全是泥,扭着腰屁股往后顶着迎合那傻子的撞击,脸上红得像是刚从火堆里捞出来,汗珠混着泥土顺着脸颊淌,滴到她半敞的胸口,她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。
我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楞在原地。母亲的身影从记忆最深处蹦了出来——科兹玛躺在她怀里,奶子被吮得湿漉漉,红肿发亮,嘴里吐着甜腻的呻吟,跟眼前这幕撞在一起,烧得我眼珠子发烫。
“他妈妈是个婊子。”我想起她说的话。
我喉咙干得像吞了羊皮纸,胯下那根东西硬得顶破裤子,胀得血管都要爆开,热得像烧红的烙铁。
我悄悄下了马,猫着腰摸到一棵粗壮的老树后面,手抖得跟筛子似的伸进裤子,摸到那根滚烫的肉棒。指尖刚一碰,龟头就淌出黏糊糊的水,滑得我手心发麻,整根东西硬得像铁棍,青筋鼓得跟蚯蚓似的,烫得我掌心刺痛,裤裆里湿得像尿了一样。
我死死盯着他们,瓦伦蒂娜突然翻过身,跪在地上,把屁股撅起来。她的乳房垂下来,晃晃悠悠,汗水滴在上面,亮得刺眼。
她低声骂了句:“傻子……快点操我……”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燎过,带着股勾魂的浪意。科兹玛咧着嘴傻笑,抓着她腰猛地撞进去,肉啪啪地响,像是要把她屁股撞烂。
水声黏腻得要命,咕叽咕叽地往外冒,她穴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,被撑得大大的,淌着白浊的汁液,顺着大腿根流下来,滴在地上,草都被打湿了,腥甜的味儿冲进我鼻子里。
她仰着头,头发乱成一团,嘴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尖叫:“操……用力点……傻狗……”科兹玛低吼着,手掌狠狠拍在她臀上,啪的一声,肉浪翻滚,留下一片红印,她抖得更厉害了。
我手上的动作疯了一样,指腹死死揉着龟头,黏液混着汗水滑得满手都是,裤子被我撑得快裂开。我脑子里全是那个偷偷往没关好的门的缝隙里看的夜晚。我咬着牙,想象自己扑上去,把瓦伦蒂娜按在地上,掰开她腿,狠狠捅进去,操得她哭爹喊娘,满嘴“野种”的贱嘴只能喊我的名字,操得她满身都是我的精液。我手速快得抽筋,肉棒抖得像要炸开,精液喷出来,裤裆里黏得一塌糊涂。
瓦伦蒂娜猛地抬头,眼神往我这边扫了一下。我心跳炸了,像是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。我赶紧缩回树后,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往上提,黏糊糊的精液蹭了一手,腥得刺鼻,裤子湿得像泡了水。
她没发现,只是皱了皱眉,嘴里骂了句:“操……什么动静……”就被科兹玛撞得又哼出声,无暇顾及其他。
欲望像野火,烧得我骨头缝里都冒烟。
我咧嘴笑了。母亲死了,可她留下的鬼影却像根绳子,死死勒着我。
我静静地离开了,一如我曾经做过的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