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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頁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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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他兩取個cp名:抖抖情侶哈哈哈哈哈,你抖我也抖,你臉紅我也臉紅!

我要把他兩真正意義上的初吻留在一個相當炸裂的時刻。反正我腦中每每幻想那個畫面,都會坐起來捶床:你們真有福啊!估計十章內能寫到那個場面。

第4o章

自清秋詩會後,又過了幾日,到了劉全與黃天二人行刑的日子。

昨夜落了場秋雨,院中丹桂落了滿地。談錦早起將落花掃了,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告訴齊元清。還未想出個頭緒,一抬頭便看見青年只穿了件單衣便挑起窗探出頭,目光撞上談錦後又有些心虛地將身子縮了回去。

「你醒了?」談錦走到窗前,已然感受到屋內撲出的熱氣,卻仍舊問道:「昨夜落了場雨,你晚上睡覺冷不冷?」

齊元清搖了搖頭,「屋裡燃著炭,不冷,倒有些悶。」他轉身將衣衫一件件穿上,談錦就站在窗邊袖著手看著,還問:「要不要關上窗?」

青年正和衣前的盤扣做鬥爭,聞言便明白了他的話外之音,停了動作,像這幾日常常做的那樣,慢吞吞地開口:「你進來幫幫我。」

「好。」談錦沒忍住笑出了聲,齊元清便知曉自己猜對了,男人是故意站在一邊等他開口求助。

談錦從正門進來,傾身為青年系上盤扣,抬眼時見青年垂著眼,長睫覆下,遮蓋了一雙水潤的眸,「如今安市不在,這些小事本該叫我幫忙。」

「原本只是小事。」齊元清有些不自在地撥弄著扣好的盤扣,「我自己來也只是慢些罷了。」

「你就當我願意為你做這些小事。」這話有些肉麻,談錦咳了一聲,拿過骨梳替青年挽發,思慮再三,還是開口:「劉全和黃天二人今日午時在集市口行刑,杖打一百,帶鐐銬,發配邊疆服徭役。」

齊元清聽了也不驚訝,盯著銅鏡中二人的倒影,「黃天是黃大夫的侄子,黃大夫知道此事嗎?」

「放心。」談錦放下骨梳,按著青年的肩,自鏡中與他對視,「我已經同黃大夫講過了。」他笑了聲,繼續道:「黃大夫指天罵地,只說黃天最好一輩子待在邊疆別再回來了,回來了也是禍害。」

「黃大夫竟如此嫉惡如仇嗎?」

「也不是。他心中對你有愧。」談錦將那時黃大夫掏出全部積蓄給他,讓他去贖人的事說給齊元清聽,「他把你當家中子侄一般對待,心疼你吃了苦。」

「那件事本不怪黃大夫。」齊元清垂著眼,不欲再提那事,轉而道:「況且我已經承了黃大夫許多恩情。」話音剛落,他不受控地咳了一聲,自剛搬來那日青年把冷水澆了滿身後,近日總有些咳。

談錦倒了杯溫水遞給他,「承了恩情以後再還便是了。今日行刑時要去看看嗎?」

自然是要去的,上回談豐行刑也是青年提議想去看看。

集市門口,刑凳早已擺上。兩側立著衙役,只等押送犯人的囚車到了後開始行刑。

因著前幾日宋聲封城的舉動,城中百姓本就無聊至極,多半都聚了過來。兩人趕到時,已經圍了里三層外三層,談錦掀開車簾,見不遠處一家鋪子的二樓視角正合適,他與那鋪子的老闆相熟,便帶著青年上了樓。

「談少爺。」那鋪子的老闆姓王,見到二人奇道:「今日怎麼會想起來帶著自家夫郎出來?」印象中談家娶的這位哥兒可是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。也就曾經在酒樓彈琴時拋頭露面過一陣子,可惜他日日要看著鋪子,一次也沒去聽過。

「左右今日無事,過來瞧個熱鬧。」談錦不欲多言,寒暄了幾句後便帶著青年上樓,從二樓圍欄處往下望,正好能看清刑場。

午時已到,囚車被打開,兩個穿著破爛囚衣戴著鐐銬的男人被推了出來。不過半月未見,這兩人已然形銷骨立,可見在牢獄中吃足了苦頭。

因著這起案子並未公開審理,是以圍觀群眾皆是不明就裡。然而雖不了解這兩人到底犯了什麼事,群情依舊激憤,不少人拿著蔫菜葉滿臉怨憤往他們身上扔,仿佛與兩人有血海深仇似的。

「這劉全平時就作惡多端,死不足惜。」不知何時,王老闆也走了上來,他眯眼瞧著底下兩人,又問:「另一人是誰?瞧著不太面熟。」這人都瘦得脫相了,臉上還滿是髒污,實在難認。

「我也不知。」談錦笑著搖頭。

下方已經開始行刑,那衙役高舉刑棒,重重揮下,慘叫聲隨之響起。

談錦偏頭看了眼齊元清,正撞上他也抬眼,「要是怕的話……」青年原本搭在欄杆上的手垂了下來,落在談錦勾勾手指就能觸到的距離,像是某種暗示或是縱容。

無人看見的角落,談錦試探著握住了青年的手掌,像是握住了一塊涼玉。沒有掙扎,細瘦的手指穿過男人的指縫,似是交尾的蛇,是真正的十指相扣。

底下的刑罰仍在繼續,報數才報到三十,執棍的衙役脫了上衣赤著膀子,每一下都是揮開膀子用盡全力。在越來越微弱的慘叫聲中,談錦握著青年的手,不合時宜地聽見來自左胸的隆響。

「嘖嘖,真慘吶。」王老闆壓根沒察覺身旁兩人曖昧的氣氛,反倒對著談錦抱怨道:「也不知宋大人怎麼想的,如今封了城,只准出不准進,我這店中的生意都差了許多。談老闆酒樓的生意有影響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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