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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阅居>穿成渣男变好的 > 第12頁(第1页)

第12頁(第1页)

……

眾人的議論,談錦有所耳聞,不過他卻沒空關心這些。他現在得趕緊回去將房契、地契送到抵押行,離開酒樓前他叮囑王旺在這守著,等有人來應聘了,便替他把把關,看看是否要留下。

至於酒樓營業,一個夥計都沒有,今日自然是不營業的。而一大早幫他分發傳單的丁四,談錦留下了他,這小孩機靈又認真,好好培養可以重用。

談錦回了家,拿了房契地契本來已經打算出門了,看見外面落了雨,又有些不放心齊元清,也不知他今晨的藥喝了沒有?這家中小廝從前慣愛欺侮齊元清,即便經昨日敲打一番後,他們的態度已然恭順許多,也難保他們今日不會趁著談錦不在便故態復萌,故意苛待青年不為他煎藥。

家中小廝定然是要換一批的,但不是現在,如今重振酒樓還了賭債才是最緊要的。若是還不上賭債,賭場不會只是占了談家祖宅這般簡單。原主作惡多端,加之夫郎絕色美貌,若是一朝失勢,恐怕要帶累夫郎與他一同忍受欺凌。

談錦來到青年房前,敲了敲門,沒人應答,他便喊了一聲,「元清,你在裡面嗎?」

過了一會兒,門才打開半扇,青年倚著門,墨瞳顫動,而後鴉羽般的長睫垂落,掩去眸中情緒,「有事嗎?」他的語氣冷淡,人也擋在門口,顯然是不想請談錦進去的意思。

「今晨的藥吃了嗎?」談錦的目光落到青年穿的衣服上。平日裡青年慣愛穿素色,款式也是寬鬆飄逸的,今日卻穿了一身玄色交襟窄袖長袍,利落得很,但也越發顯得身形清瘦。談錦見了,想起從前種種便更覺得心疼。

齊元清被他打量得不自在,心中懷疑他是否發現了什麼,無意識地蜷了蜷手指,勉強定了定心神,「吃過了。」青年抿了抿唇,「現下有些困了,正打算小睡片刻。」

話音未落,屋內突然傳來一聲悶響。談錦的目光越過青年看向內間,正看見安市將一個包袱模樣的東西往被子下面塞。青年也被動靜引得回頭看,待看清後臉色白了白,又趕忙去看談錦臉色,見他面色如常,才勉強鬆了口氣。

「還有別的事嗎?」齊元清擔心兩人的謀劃被談錦看出來,下了逐客令。

「回來時在街上買了些飴糖。」談錦後退一步,定定地看著青年顫動的黑瞳,「你等等,我拿過來給你。」

「我不要——」

齊元清話還沒說完,談錦便已經抬腳離開了。他關上門,安市趕緊湊上來問:「公子,談少爺不會是發現了吧?」安市年紀比齊元清還要小三歲,今年剛滿十七,此刻急得眼睛都紅了,「都怪小的不好,笨手笨腳,聽見談少爺的聲音一時慌亂,撞上了床尾凳。」

「沒事。」齊元清也有些神情不屬,他弄不清男人最後望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。

他按著紅木桌角穩住身子,像是在安慰安市又像是在勸解自己,「以他的性子,若是發現了,不可能安安靜靜地離開,大鬧一場都是輕的,必然會有打罵……」齊元清有些說不下去了,他嫁給談錦一年,若說最初是認命了,也懷著和談錦好好過日子的想法。但在看清對方的真面目後,他又何嘗沒有想過逃跑呢?他想起從前那次逃跑未遂的經歷,不由打了個冷噤,捂著唇咳了起來。

「公子!」安市見他咳個不停,又是遞茶,又是順氣,「一層秋雨一層涼,公子今日該穿厚些的。」

溫茶入喉,齊元清勉強平靜了呼吸,「我的身子你也知道,穿太厚了走都走不動。」他還想再說什麼,門又被敲響了。

「把床鋪理理吧。」安市將包袱更深地藏在被褥中,稍做整理確保完全看不出裡面藏了東西後,過去打開了房門。

談錦看見青年坐在窗邊,素來蒼白的臉上多了些血色,雨天暗沉的天光照在他臉上,依舊顯得膚色勝雪。

「中藥太苦,喝完藥後用飴糖壓一壓。」談錦將手中錦盒遞給齊元清,青年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。「飴糖健脾養胃,多吃一些也無妨,只是不能吃太多,對牙口不好。」

「好。」齊元清不知該說什麼,他想起從前不好的事,如今面對談錦既心虛又畏懼,攥著錦盒沒了動作。

談錦看向身邊站著的安市,「晚上去逛燈會時,也把這飴糖帶著吧。」

「可……」安市不明白,為何逛燈會還要帶著飴糖,但他一貫是畏懼談錦的,只能咽下滿腔疑問,答了句「是」。

「我還要去抵押行送房契地契,就不久留了。」談錦知道自己呆在這只會惹得青年不自在,便站起身。他的目光垂落,看著青年頸間青色的血管,突然道:「元清,我欠了些賭債,近來都會忙著還賭債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西市人多,你和安市去逛的時候莫要心急,慢慢逛,遲些回來也沒事。」

齊元清抬頭看了男人一眼,不料卻與他對上了視線,男人目光沉沉,像是初春時脆弱的冰面,有什麼東西要破冰而出,「記得帶上飴糖。」

「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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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來前面好像忘記說了。兔仔蝦餃是廣式茶點,不是富春茶點。富春茶點裡那個叫月宮玉兔,但我實在找不到製作教程。

第7章

談錦到達抵押行時劉全早在那等著了,見到人了,他便迎上來,「談少爺來得這麼晚,不會是改變主意了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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