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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阅居>穿成渣男变好的 > 第13頁(第1页)

第13頁(第1页)

談錦將懷中的地契與房契掏了出來,「劉大哥久等,我有事耽擱了。」

抵押行歸公家管轄,談錦與劉全在公證文書下蓋了手印,約定若是不能在十日內歸還賭場一千一百兩白銀,談家祖宅便歸賭場所有。

談錦將公證文書收進袖中,沒理會劉全的冷嘲熱諷,轉身便走了。

他回了酒樓,見王旺正帶著六人打掃後廚,小丁四倒沒看見蹤影。這些人見了他都停下手中動作,恭恭敬敬叫了聲「談少爺」。談錦看這幾人的面相都是忠厚老實的,便問王旺,「是你招的?」他倒還挺驚訝,沒想到王旺不僅有一身廚藝,還有識人之才。

「哪是。」王旺手中抹布不停,「是小丁四招來的,他從前吃百家飯長大,認識得人多。」他指著其中一位膀大腰圓的男人道:「他叫於川,從前是城東陽山飯店的伙夫。」陽山飯店,正是原主大伯談豐的飯店。想來是談豐經營不善,店中夥計自然是要解僱幾位。

「小丁四現在人呢?」

「又出去了,說要一天內幫您把人招滿呢。」王旺將抹布丟在灶台上,低聲道:「少爺,聽說您欠了賭債。」

談錦點頭,欠下巨額賭債這事,他已從一開始覺得丟臉到如今都覺得麻木了,那劉全簡直是個大喇叭,把他欠債的事傳得人盡皆知,「你放心,你這個月的月錢還是有的。」
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王旺搓了搓手,「少爺,我是粗人,不說場面話。如果是從前,我肯定拿著月錢就找下個主了。但我總覺得您和從前不一樣了,最關鍵的是,跟著您能學到東西。」想到談錦做的那些面點,王旺便更堅定跟著他的心,「只是這賭債太多了,就十天的時間,能還得上嗎?」

談錦其實也不太確定。但如今這局面,除了相信自己,他也別無他法。「你放心,我自有打算。」

談錦坐在大廳擬明日的菜單,外面的雨下得更大,他抬頭看著漫天雨幕出神,不知道齊元清現在離開了沒有。青年那時在收拾東西,盤算著離開,他當然能看出來。而接應齊元清的人,應該就是黃大夫,這實在是不難猜。

如果離開是青年的選擇,談錦自然不會去阻攔。

*

「公子,小心些。」安市探頭看了看,也是奇怪,一個丫鬟或是小廝都沒看見,不過這也正合他們的心意了。他便撐著傘,和齊元清一道往後門走。當那扇墨色的門在身後閉合,兩人的心才算放下來。

齊元清戴上帷帽,墨色紗簾垂下,掩去過於惹眼的面容,「我們去黃大夫的醫館。」

青年體弱,再加上大雨,兩人走得比尋常要慢上許多,緊趕慢趕才剛好在申時前到了醫館。黃大夫早在醫館門口張望著,見了兩人便趕緊迎上來,帶著他們往裡走,「齊夫郎,我侄子已經駕著馬車在後院等著了。」

「黃大夫,您待元清恩重如山,元清無以為報,還請一定收下此物。」齊元清從袖中掏出一塊血色玉玦,那是母親生前留給他的,這些年他一直貼身帶著,但如今他身無分文,只能用這個來報答黃大夫。

「這怎麼行?」黃大夫推拒道:「這玉玦一看就價值不菲……」

「即便再貴重,也重不過您的恩情。」齊元清不願收回玉玦,「您若是不願收下,元清心中實在過意不去,定要寢食難安。」

聞言,黃大夫嘆了口氣,收下玉玦,「那我便幫你保管著。」他如今的身子,黃大夫是最清楚的,忌憂思愁緒,是萬萬不可多想的。「時辰不早了,快上馬車吧。」

黃大夫的侄子名叫黃天,身穿一套短打布衣,是個身體健壯的男人,正盤腿坐在馬車前。安市扶著齊元清上馬車,青年朝著男人微微頷。微風吹過,暮色紗簾撩起,露出小半張蒼□□致的臉。

黃天便愣住了,若是沒認錯的話,這不是談錦的夫郎嗎?黃大夫只說讓他帶人回鄉下安居,卻沒說是誰,他只以為叔叔心善,又救助了流民,卻沒想到竟是花溪城「有名」的人物。男人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安市身上背著的包袱,又想起昨日在酒肆劉全說的那些話,心中數個念頭轉了幾圈,面上卻不顯。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和黃大夫寒暄了幾句便駕車往城南去了。

車內,齊元清一路奔波,早已疲憊不堪,安市為他倒了杯車中備著的茶水,茶水早已涼了,他接過一飲而盡,不由打了個寒噤。

「公子披件衣服吧。」安市將包袱打開,取了件稍微厚實的小襖給他披上。齊元清側頭咳了一聲,目光落在包袱中央那個錦盒上。這錦盒正是談錦之前給他的那個,不知怎得,臨走前他還是讓安市帶上了。

「公子想吃糖了嗎?」安市順著青年視線看去,誤以為他想吃糖,便拿過錦盒,邊打開蓋子邊道:「這飴糖公子還是應該少吃……咦?這是什麼?」

棕色錦盒裡哪有什麼飴糖,只在底部躺了塊純白的帕子,齊元清認出這帕子正是那天談錦從茶攤那要來給他擦手的。只是放塊帕子是什麼意思。他伸手去拿,忽然發現帕子裡麵包了東西。打開一看,竟是三百兩銀票、一張疊著的信紙和一支和田玉制的玉筆管,那玉觸手生溫,其上雕刻了雲龍紋,一看就是價值不菲。

齊元清展開信紙,上面洋洋灑灑寫了數行,筆鋒凌厲,字卻儘是錯的,不是少了偏旁就是缺了幾筆,但好在還能辨認得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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