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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頁(第1页)

會寫這個故事,其實是因為六七月份非遺夫郎文過簽率很高,那時就想寫了,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猶豫,拖到八月末才構思成熟動筆寫,簽約風向已經變了,八月末寫非遺夫郎文的我就像是49年入x軍一樣,是註定被淘汰的過時品。

入九月後我的狀態一直很不好,持續的無法調節的低迷情緒和抑鬱心境,我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,連安靜地坐、站、躺都不行,我好像在進行一場漫長又望不到盡頭的馬拉松,精疲力竭幾乎要耗盡能量。我意識到自己的狀態很危險,覺得自己應該回到人群中,所以匆匆簽下了一個談不上喜歡或者滿意的offer。和朋友說起這些的時候仍然覺得很可笑,沒想到有一天我要靠工作來緩解抑鬱和焦慮。但事實是定下入職日期後,我確實內心安定了許多,這幾天也終於恢復更了。馬上周四入職,不知道入職後是啥樣,說不定我會迎來的抑鬱和焦慮(畢竟我眼裡所有的工作都是爛狗屎),hatever,應該不會比之前的狀態更糟,希望我入職後也能好好平衡時間穩定更吧。

第14章

品幽樓往日都是申時開始營業,這個時間點,樓里的相公們多在休息,被一一叫醒喊出來面上神色都不大好。

談錦一間一間看過去,有些住人,有些無人居住。常常若是遇到無人居住的房間,潘南提醒一聲,談錦進去略看看便也退出來了。只是他如今看的這間卻很不一樣,說是無人居住,卻是門窗大開。

潘南解釋說空屋子久不住人積了霉氣,開窗散散味。但談錦走進後卻聞到了一點微末的苦藥氣。他一路走到窗邊,自木窗下望,能看到葭江風景。因是雨天,江面上只有零星幾隻船。潘南不知何時走到他身旁,「談少爺怎麼不找了?」

「不知樓中近日可有相公身體抱恙?」談錦收回目光,忽然瞥見床邊角凳下一方染血的素帕,他撇開眼,只做未知,心中懷疑更甚。

「近日氣溫驟降,樓中相公確實偶有微恙。」潘南也聞見了那股藥氣,補充道:「好幾位相公都在服藥。」

「是嗎?」談錦只記得他一路看過來,沒在任何一位相公身上聞到藥氣。

窗下遊船有了些動靜,談錦似有所覺往下望,卻見是兩船相撞,被撞的船夫走到船頭理論,但另一隻船始終沒人出來。那船夫或許是一時氣急,竟直接上了另一艘船,掀開帘子便要進船艙。

潘南見談錦看得出神,心道不妙,便催促道:「還有一層樓,談公子不儘快去搜一搜嗎?」

品幽樓一共四層樓,一樓大廳迎客,二至四樓則是各位相公平日裡迎來送往的房間。此時談錦剛搜到三樓,他回頭看了安市一眼,卻見他也直勾勾盯著角凳下那方染血的素帕,「這就是公子的手帕!」他大叫著拾起,雙眼紅通通地盯著談錦。

身後湖中又突然傳來動靜,談錦回頭。他似是看到了什麼,愣了一瞬,而後在身後眾人的急呼中,單手撐著窗台,翻身跳窗而出。

「談少爺!」安市追到窗邊,卻見他掉進水中,濺出好大一片水花,隔了一會兒,又浮出水面,像江心游去。

江水湍急,空中飄著細雨。談錦並不十分擅水,因此在江中游得頗為艱難。他聽見船上有人焦急地叫喊什麼,卻也沒管,徑直游向視線中那縷素色。烏髮雪膚,果然是他。

大氅吸飽了水,極重地帶著青年下墜,直墜向不見天光的永夜之地。

齊元清掙扎著去解脖子上的繩結,偏偏手指不靈活,如何也解不開。難道就要這樣沉入江底嗎?他漸漸失了氣力,意識也趨於模糊。揪著繩結的手也不知何時鬆開,在墜下之前卻被另一隻手撈住了。

談錦握著青年的手將他拉近了,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大氅,那繩結已經被青年自己解成了死結,繩子又堅韌,怎麼也弄不開。他只能先抱著青年往上游去。但他水性並不算好,又是一路奔波而來,怎麼也游不快,眼見著青年臉色越來越白,身體也一直往下滑,似有暈厥之兆。

他索性心一橫,垂頭將口中的氣度了過去。

齊元清本來快要失去意識,忽然被人強制地舔開了唇,激得他腦中一陣清明,下意識便要去咬,偏偏那人又「正經」得很,一觸即分。他聞見了那人身上的脂粉氣,料想這人應當是花叢老手了,便掙扎著想脫身,卻被箍著腰動彈不得。

慌亂間,他想起綁在腿上的短匕,伸長了手要去拿。談錦自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,也瞧清了那把匕,心中道了一句冒犯,便伸手去解綁在青年腿上的短匕。他做這事比青年麻利得多,呼吸之間便解開了,而後對準青年脖間的繫繩一割,那大氅便兀自墜了下去。

沒了大氅,兩人身上輕便不少。談錦摟著青年浮出水面,正看見船上兩個侍奴模樣的人在焦急地張望,見了兩人,又是一疊聲地呼喊,慌忙將兩人扶上船。

「快划船回去找莊大夫來看看。」嵐兒對琢兒道。剛剛兩船相撞,另一船的船夫上船理論,爭執間竟將齊元清推下了水,嵐兒和琢兒不擅水,一時沒了主意,還好這位少爺突然出現救了青年。

嵐兒正欲回頭沖這位少爺道謝,一回頭卻愣住了。這位少爺是在……輕薄他們家的蘭辛公子?

青年暈了過去,鼻息幾近於無,虛弱得像是馬上要離開。談錦檢查了他的口鼻中沒有異物之後,便開始交替進行心肺復甦與人工呼吸,不時還貼著青年的胸脯聽一聽他的心跳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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