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书去了,赵成因柔声对赵宁玥道:“宁玥,这段日子,你什么也别多想,好好养身子,等你养好了身子,我们再做打算。”
“三表哥,我已经想好了,我们一起去益州吧。”赵宁玥道。
赵成因愣了一下,略有几分犹豫:“宁玥,你可知道,顾危与裴锦之已经联合祖父对益州发兵了,由裴锦之领兵,益州很快就会乱了。”
“你去益州,并不安全……”
“三表哥,赵家舅父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。”赵宁玥盯着赵成因的眼睛,正色道。
自小,赵成因就宠着赵宁玥,对她有求必应,从来不会拒绝她,见她打定了主意,便点了点头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“我们去益州。”
赵宁玥又安心了不少,目光突然落在赵成因腰间系着的白色麻布条上,想到了什么,脸色大变。
她急急地攥住赵成因的衣袖,颤声问道:“三表哥,大姨母她难道……难道……”
赵成因艰难地点点头,肯定她的猜测,苦涩地说道:“我娘已经走了……是祖父亲手给的鸩毒。”
赵宁玥心尖一颤,心痛难当。
她的过去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,她身边的亲人全都不是她真正的亲人,也唯有她嫡亲的姨母赵璃是她最亲的人。
自她有记忆以来,姨母便待她如亲女般,对她比对两个表哥还要好。
她原以为姨母好歹为陆家生下了一双孩儿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至于丢了性命,最多也就是沦为阶下囚,被软禁一辈子,却没想到陆家竟然这般狠心。
陆老太爷完全不顾两个孙子,陆长振也全然不顾念过去二十几年的夫妻之情。
“他们太狠心了。”赵宁玥喃喃说着,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。
她更为用力地捏住赵成因的手腕,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:“表哥,我们一定要为姨母报仇!”
“我们要帮舅父守住益州!”
赵宁玥眸中燃烧着灼灼怒火,也激起了赵成因心中的一片豪情。
赵成因道:“益州四周都是崇山峻岭形成的天然屏障,易守难攻,而且进可攻、退可守,裴锦之想要拿下益州可不容易。”
赵成因心中燃起了勃勃野心。
从前裴锦之不过是蒙父辈恩荫罢了,真正有领军之才的人是裴渊,如今的裴锦之领那么一支拼凑的杂牌军,就像是一把未开刃的刀剑,看着光彩熠熠,但根本就伤不了人。
他终于可以有一个施展自己的舞台。
他会让宁玥知道,他不比裴锦之与大皇子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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